的话,随着婚期定下,京中那些要么自恃身份,要么还在观望的世家,这时候也都坐不住了。
短短一天时间,娄家的客人,比过去一年时间来得都多,虽然人数不及娄老太君寿宴时,但无论是身份还是礼物,都远超那时候。
娄老太君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大开府门,让来二房拜会的车马都穿府而过,有些就直接由她接待了。
谁还记得不到十天前,二房还在为南门开不开吵得面红耳赤呢。
娄二奶奶得意之余,还不忘撩娴月的闲,道:“哼,这时候就这样谄媚,等秦翊和凌霜的事定下来,只怕这些人还不知道露出什么嘴脸呢。”
“忙娴月的事就娴月的事,拉扯我干什么。”凌霜一点不纵容她,道:“这热闹是因为娴月,你要夸她就好好夸,别扯旁人。”
娄二奶奶也不改,等晚上忙完,看卿云神色一切如常,还在桌边替娴月做大婚要用的针线绣鞋,立刻又跟凌霜道:“你看卿云,这才叫宠辱不惊。怎怪得我喜欢她……”
“娴月什么时候宠辱惊过,你要偏心就偏心,别给自己找理由。”凌霜道。见卿云以为叫她,还朝这边看,道:“没说你呢,你忙你的吧。这两天离娘远点,她越发过分了。”
娄二奶奶当然不会承认她最近越来越严重的事,她仍然兴冲冲地当她的未来丈母娘,晚上还去赴了萧家的牌局,倒不是为打牌,就为了坐首座,气一气赵夫人。
如今她身边也围绕了几个夫人了,她把梅四奶奶也带上了,梅家都因此对梅四奶奶更好了点。
梅四奶奶却有点分不清南北东西的感觉,到这时候了,回来的马车上还在说:“有件事我还在琢磨要不要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