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这般,给了我过几日便被贼寇盯上。”
“这边贼寇很多吗?”
“我刚来时还不多,只是后来从东边来了许多流民,流民一多落草为寇的就多。”
萧芷琢磨了下,说不定就与贪污案有关。
待回去后问李瀛舒给她留下的侍卫:“殿下有说何时回来吗?”
“未曾。”
萧芷只知此事牵涉甚广,情节严重,一路上在马车里太子也在纵览宗卷。
可这些凶险都是厚厚冰层下的鲸鲨,她看不真切,也不清楚,只心中有些慌乱。
却听侍卫道:“今日那茶肆有几人在盯梢。”
“盯我们吗?”
“瞧着是在盯叶家那位公子。而且行止之间是行军之人。”
流民,贼寇,行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