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不过李瀛舒确实一点都不疼,按以往,要他说这份上连包扎都不用了,无非是萧芷觉得需要,他也想她心安。

萧芷是洗漱完穿着里衣跪在床上给他弄的,模样温柔,眉头很轻地皱起,看起来心疼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抬手,又被萧芷摁下去,她不高兴地道:“不许动。”

解语花一般地跪行了几步,徐徐伏下身子,披散的长发落在李瀛舒脸上,她仰着脖子凑近,鼻尖相抵,呼吸交缠,她的唇瓣悬在空中,能感受到李瀛舒皮肤的热意,近得睫毛都碰到彼此。

萧芷看出来李瀛舒想亲她,却在李瀛舒打算迎上来的那一刻有直起身体,忍不住笑着道:“不许动。”

李瀛舒迅雷不及掩耳地用左手把人勾到怀里,唇舌覆上,虎牙磨着柔软的唇瓣,把萧芷的呜咽声堵进喉咙里。

他想他是真的没办法。

如果从未得到过,李瀛舒一直坚信能控制自己把萧芷推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事实上,他从前一直做得还行,身为兄长,有时候就算过界,也会很快退回应该的位置。毕竟萧芷都能真情实感叫他一声太子哥哥了。

可在那个黑暗的沉默的小屋里,在冰冷的石板上,那些回忆无处可藏。李瀛舒在那一瞬惊觉,失忆是冠名堂皇的借口,他费尽心思哪怕生死之际也只是想把那个伤人的隐秘忘记。

他想得到,他想拥有,他想了一万次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结局会是什么。

春暖花开的时候,萧芷穿着俏丽的衣衫从花园里小跑来见他,夏雷阵阵的时候他们在书房里分享同一块不算甜的绿豆糕,以后还会有秋高气爽和冬雪皑皑。

他没有办法再一次把萧芷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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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寺台阶四百九十九阶,传言一步一跪一叩首可宽宥一切罪过。

受罪是愧怍者为了自赎,而他真的亏欠的人已经尸骨成灰。

李瀛舒不忠不孝,从他杀了临州守将只为了保全萧芷的秘密开始,已经注定了百年之后都无法同自己的母亲团聚。

当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为何如此轻易地背叛了自己的母亲,甚至往后的时日也打算护萧芷一生平安顺遂。

七日前暴雨倾盆,他在雨中盼望认清自己是不忠不孝之人,在洗刷天地的雨中,他能为这桩祸事做的竟然只有许诺自己同萧芷不会有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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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芷察觉到吻越来越灼热,宽大的手掌紧紧贴着侧腰,隔着轻薄的衣料揉捏那点皮肤,为了舒服,萧芷不见人穿的都是穿薄的旧衣,好像没穿一样。

她觉得李瀛舒摸到了过于隐私的地方,一边呻吟一边黏糊地喊人:“殿下?”

力气从身体里消失,她徒劳地盼着赤裸的肩膀,在肩后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痕迹,她记得那只一片叶子,便怕弄疼李瀛舒似的,张开了双臂,只是抓着身下的被子,任由自己摊开在男人面前。

她似乎忘记了李瀛舒之前没碰她是为了将来放她走。

第25章 25*

萧芷轻微地颤抖着,贝齿咬着下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眼睫也跟着细颤。柔缎的里衣系带被解开,太子殿下执棋子握弓的手动作很慢,让勾着细白带子的指腹看起来旖旎而情色。

躺在床上抓着床单的女人连呼吸都屏住。

李瀛舒见萧芷紧张得浑身紧绷,不由得无声勾起唇角,俯身捏着下巴让她张嘴,吮吸薄红的唇瓣,舔弄牙齿,又吃进口水。她没办法咬住嘴,泣声一样的嘤咛都泄出来,衣服已经解开,李瀛舒的吻顺着无暇的肌肤往下,隔着肚兜含住已经挺立起的椒乳。

萧芷猛的将腰弓起,还未落下又被男人的大掌扣住后腰,似乎是把胸乳送上去给他吃,甚至吃得啧啧作响。

她呈弯月状,里衣从浑圆的肩膀滑落,李瀛舒手指从脊沟往下滑,引起女子满背绒毛战栗,解开了肚兜的活结,可那件薄薄的衣料已经被口水沾在了萧芷的乳肉上。

进东宫前,宗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