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声。
萧芷清醒了少许,忽然心慌。
她觉得不对劲,手臂发麻,头脑发昏,可血却热了起来,躁动着心跳,她呼吸着冬日寒冷的空气,却闻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远处的城墙上人们欢声笑语和此起彼伏的爆竹声没能掩过漆黑屋内的开门声。
萧芷难受极了,眼中的桌椅重影斑驳,只看见了来人外衫颜色浓烈。
是个男子,她想,当然是个男子。
“萧姑娘。”来人开口唤她。
“滚。”萧芷听见自己明明该是憎恶的声音却很低很柔,毫无力气。
这却给了那男人莫大的勇气一样,大步逼近,把萧芷压在床上,嘴上还念念有词:“冒犯了萧姑娘。”
她是多好的礼物,镇北侯夫妇情深似海不容第三个人插入,那唯一的妹妹就是萧家血脉唯一流传的可能,爵位必然会落在她的孩子上。
她是个女子,如此柔软可欺的女子,只要毁了她的名声,纵使她的哥哥是镇北侯,那也只能捏着鼻子把妹妹嫁给轻薄的人。
还得认他们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
“我会娶你的,萧姑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道。
萧芷觉得恶心,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摸索她衣服上的腰带,她头皮发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在他终于找到时,终于积攒了几分力气,手脚并用把那个男人推下了床。
他毫无防备,或者说被一动不动的萧芷迷惑以为不用防备,摔在地上是很响的声音。
萧芷抽出自己头上最重的那根发簪,也跟着摔下床,将发簪接着她滚下来的动势插进男人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