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着,痉挛着,释放更多五色透明的液体。
夜风荡漾把女人的香气和交合的液体的气味朝他吹来,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生平第一次觉得忍耐竟然是如此艰辛之事。
女人夹着野兽的腰部,两条玉腿因为高潮而紧绷,线条流畅,泛着白玉似得光泽;女人的肉洞红润,流着大量的淫液;而女人的乳房,两个乳头不时的被看不到的无形之物玩弄着,扭曲,揪动,拉扯,奶柔荡漾着,像是杯中牛奶似得晃动;女人的嘴,被迫张开到最大,露出鲜红的小舌头,被人纠缠着,拉扯出放荡的银丝来,在空中挥舞,卷曲,似乎在被人吮吸着。
一整个夜晚,她似喜非喜,极致的魅惑着,而野兽也不知休眠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全部的热情。
男人就这样看了一整晚,直到天明才悄悄离去。
……
朱妍睡到日上三竿才疲惫不已的起床,一起床就听到大房的大少爷徐玄和二房的二少爷徐陵回来了,再加上一个表少爷秋思,三个人都要见她,她霎时间头大。
简单的梳洗打扮了一下,朱妍缓步穿了一身略显冷淡的青色系大褂和十二幅长裙出来,毕竟成了家主以后,她也多了点打扮的余地,头上是金襄珠花蝠簪,还有两根玉簪,因为洗头很勤快的原因,没用头油,没那么贴头皮。
但一出来还是犹如文物似得把三个气质出众鹤立鸡群般各有千秋的男人惊在那里。
要说土,有种复古的韵味,要说古风,却又没有那么古板,有种别开僧面的清新。
大约就是面前出现一个和自己生活习惯已经大相庭径的人,还保持着礼仪和羞涩婉约,并不开朗,也不大方,甚至还有点凄苦,但清丽纯情,就已经晃了人眼睛一道。
“家主?”
穿着一身定制西服,气势不凡,略显不耐的如今的大富商徐家大房长子徐玄。
父母既然去世,他身为嫡子长孙,地位不同凡响,自然无人敢管,从小没人管教并没有让他的放荡不羁。相反,他素来克制,从不放纵自己,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苛求自己做到最好,离开徐家,独自去海外求学,如今纺织工厂开到了海外,是赫赫有名的大商人,甚至好像还花钱买了个爵位,在洋人那边也说的上话,地位是相当不同凡响。
乍一看,他姿容俊美,身体紧绷,不像是个商人,更像是个搏击拳手,时时刻刻都预备着给谁一拳似得,威仪赫赫,眼神也刀光闪烁令人难以招架。
乍一见到新家主,他语气讥讽,眼神怪异:“所以,这就是他们让我娶的女人?一个古董花瓶摆件?”
6,三兄弟中选相公,被表弟下药迷奸
6,三兄弟中选相公,被表弟下药迷奸
他话音刚落,容貌秀雅,态度温柔不急不缓,一身文人君子典范的表少爷秋思开了口,似乎无奈:“表哥,不是让你娶,是在我们三个人里选一个做她的丈夫。”
“什么?”
一边坐着翘着二郎腿的同样穿着西装却有几分不正经的潇洒青年闻言不乐意的瞪大了眼睛。
他穿着一双棕色牛津绑带皮鞋,上边还带复古花纹的那种,大长腿套在灯笼灯芯绒西装裤里,露出来半截灰色羊毛袜,上半身同款灯芯绒外套,里边还风骚穿个小马甲背心。
青年本来正悠哉悠哉磕着瓜子花生看戏的样子,油头和黑帮似得,把侧面剃了,中间留长,然后用发胶固定脑后,衬托他那张公子哥似得张扬面容越发潇洒风流。
“好个七大爷您嘞。”
青年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皮,呵呵一笑:“和我拍电报说他人不行了让我回来吃席,没想到啊,这一出可热闹了……不过啊,这谁爱娶谁娶,我徐陵可不凑这个热闹,”
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眼神挑剔,似乎要在朱妍身上挑出骨头来。
朱妍脸色一阵青白变幻,好半响似乎才消化了几个人的说法,慢吞吞脸色惨白,又坚定:“我,我是家主,不曾说过要嫁人。我,我已经嫁人了,有相公,不需要新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