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片刻后,那颗小球变成了细丝,就如同进入了诸泳的呼吸道一样进入了曲曲的咽喉。
只不过,它带给诸泳的是无尽的痛苦,带给曲曲的却是另一种不同的东西。
同时,蔓延出的另一条触须,游走到她的脚腕处,选择了合适的位置一头钻了进去,昏迷中的曲曲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适。
但她高高肿起的脚腕在逐渐地消肿,折断的骨骼,也在缓慢地修复。
一号驾驶着车辆,行驶在来时的戈壁小路上。
一路上,胖花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但内容相当简单,全是在担心。她担心糖吃完了怎么办,担心孩子们的家人又不让他们上学了怎么办,担心曲阿姨生病更严重了怎么办。
一个六岁的孩子,她只能想到这么多。
但只是这么多,便已经让她很难过了。
那颗小球飞回来的时候,二号打开车窗,将手伸到外面,迎接了它。
一号并不看向她,却已经知晓了全部。
“曲阿姨身体没问题,”二号安慰胖花:“刚刚段校长给我发了短信,说感冒好了,腿也不疼了,曲阿姨去工作了。”
胖花微微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