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也被刺激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身上忽热忽冷,神志被绵延起伏的快感操纵到近乎恍惚,可那根可恶的小东西依然在他宫口里卡着,死活出不去。情急之下,他抬起另一只手,隔着肤肉反复掐弄娇嫩的子宫,逼迫它抽搐着吐出水,将里头的异物挤出去。
卡死在宫口处的药玉终于有了脱离的迹象,被痉挛的软肉推着徐徐下坠。林疏玉还没来得及欣喜,便见那根细细长长的小东西倏然滚落在地,登时摔了个粉碎。与此同时,棺材里响起了柏洛斯的声音:
“谁在那里?”
他守了林的身体整整十年,对每一寸肤肉都了如指掌
“!!!”
林疏玉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惊吓,原本略微泛粉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冷汗缓缓浸湿了他的后颈,泛开一片刺骨凉意。
察觉到不对之后,那头的柏洛斯已经在推棺盖了。林疏玉的心脏砰砰直跳,怕得腿肚都在发颤。情急之下,他干了一件很缺德的事
那就是把冰棺上搭着的锁给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