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顺着他的耳朵往里钻,让他猛然打了个寒颤:

“你还知道回来。”

柏洛斯猝然回过头,看着一身银白色礼服的LIN,又气又喜,翅膀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您骗我!您怎么能这样!”

“我没骗你。”林疏玉幽幽看着他,冰雕一样的指尖缓缓描摹着他的颈动脉,像个银发飘飘的女鬼:“我已经死了,是来找你索命的,拿命来。”

柏洛斯没领会到他冷冰冰的幽默感,反倒信以为真。他惊喜的神色僵在脸上,石头似的愣愣看着LIN,眼睛里忽然滚下两行泪,烫得林疏玉的指尖发疼:“对不起……是我太慢了。要是我能再快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疏玉没料到直接把人弄哭了,单片眼镜差点跌下来。他大约有种把人弄哭的特殊技巧,不过也可能遇人不淑,碰见的人一个两个都是哭包。他颇为尴尬地松开掐着柏洛斯的手,在对方自裁谢罪之前干巴巴地解释道:“呃,骗你的,我没死,就是天生体温低,还有气。不信你摸摸。”

作死的结果就是他被只保留着部分人形的柏洛斯一把摁进了床垫里。

“轻、轻点……!”

精细的礼服被胡乱扯开丢在地上,乱糟糟地揉在一起。林疏玉拽着被角,小半乳肉被人叼在嘴里,难堪地发出细细的颤音。淡粉的乳尖被吸了两口就变得又红又翘,上面沾满了柏洛斯胡乱涂上的口水:“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