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玻璃塔。

“这可是你说的。”

林疏玉轻声说。黑坨坨残余的腕足在他指掌间变成飞灰般逝去,天地之间彻底只剩一个银发飘飘的身影。

没有人看见,他的眼尾染上了一点很浅的薄红,一如将胭脂溶于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