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重锤一样锤在众人心上。

棚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陈昭也不着急,她慢慢掰着饼子,蒸饼已经凉透了,干巴巴的,不喝水难以下咽。

可硬吃也要吃下去,饿着肚子没力气提剑。

“此事还要你们自己拿定主意,我只是个无牵无挂的外乡人。”

陈昭不紧不慢道:“我对这一带的路颇为熟悉,况且还做了半年的猎户。在黄巾军抵达之前,我肯定能安然脱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