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陈昭此人性情宽和,不好杀人,她不会难为我一个寡母!”

太史慈之母敲着桌案,怒气冲冲道:“你长大了,胳膊粗壮了,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史慈只能拜别母亲,连夜收拾了包袱,去往乡下庄子避难。

一道一直在太史慈府邸外挑着扁担来回徘徊的身影悄然在街尾转身,身形隐没。

陈昭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愣,掏出手持铜镜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看了许久。

她又不吃人,也没长青面獠牙,怎么一个个听到她的名声都避之不及一样连夜逃跑。

“好吧,黄巾余孽的坏名声。”陈昭叹息一声。

分明是卖官鬻爵的汉灵帝刘宏收钱卖官,花钱买官、心狠手辣的阜城县令要逼死她,她走投无路才不得不造反投奔黄巾。

她觉得自己没做坏事,为何却落了一身的坏名声呢。

“啧。”

陈昭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干脆掏出纸笔给张让写信。

自从前段日子十常侍之一的张让和她搭上了信息之后,张让便时常给她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