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臭。

好痒,真的好痒,心里泼了热油,煎的他的心肝脾肺滋滋作响。“啊”

马夫猛的睁开眼。

顾深锦回来时马夫缩在榻下睡的正香,壮实的身板缩成皱皱的一团。

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他走到榻前俯身抱起马夫走向里面。

掀开纱帘,坐下,手伸到马夫长衣里的裤裆处轻轻一划,以坚韧颇负盛名的青州岚霓布不堪而破。

细直修长的手指就着开了的裆光明正大的进去。

先是和可爱的小阴蒂点点头戳了几下。再探进原本紧紧闭拢被拨往两边大开的阴唇下露出的洞。

食指刚淹没一半,就触到一块物体。他在阴道里节奏的点起手指,似在思考。

当时放的深度可不止这些。

玉白的手将马夫下体整个包住,食指深入抠挖,中指和拇指按摩揉捏外面的阴唇和蒂珠,把握节奏,一深浅,很是老道,水溢出洞外时,突然高速插着发水的器官,水液一道道从马夫颤抖抽搐不受控制往前挺的下身喷出来。

汉子闭着眼脖颈高高昂起,浑身绷得死紧,叉在男人被金玉带勾得细细的腰边的腿蹬得死死的。阴道死死绞住坚硬的守夫石疯狂抽搐蠕动。水液从下方喷溅而出,打湿男人的金银丝鸾朝凤绣纹朝服。

醒过来时男人的手还在他身体里。

他低着头 ,粗黑厚实的肩膀塌向两边,鼓胀肥厚的大腿时不时因高潮的余韵抖一下。可怜极了。

“好了?嗯?”

马夫反射的下体一紧,将男人的手指箍住。

“嗯?”

他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好,好了”大眼已经红了一圈,却还是不敢反抗。

男人开始抽插手指,发出泥泞的湿黏水声,马夫眼更红了,水光开始聚集眼周。

“乖珍珍”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马夫乖乖将手搭在男人肩上,轻轻的,不敢用力。

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给男人插,让自己的深处心甘情愿接受手指的侵犯。

门外传来声音“王爷,该进食了”是今天拦住马夫的侍女。

顾深锦抽出手,轻拍几下马夫的私处,顺时针揉了揉,捻了捻黑毛,给他整理衣服“午时吃的圆子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