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旗的手掌轻轻握住了他的脖子,这让正别扭的阮元瑟缩了下,不太情愿的动了动,换来的是连旗立刻发力固定住他,指头都给他的喉结带来了压迫感。
这是要干什么,掐死他吗?也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阮元只是通过连旗的这个动作就能察觉到对方也在不爽,他都觉得好笑,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乳头摩擦在床单上疼死了他都不愿翻身还不是因为肚子被灌的太大了,肉穴一直往外流精肚子还挺的要命,翻过来他会被抱着肚子狂亲的连旗和这种怀孕的既视感给羞耻死。
结果换来的还是这个人想要掐他!
虽然阮元17-44-27是有在夸大事实,可连旗何尝没有干脆一把拧断这磨人精的脖子看他还怎么躲的想法,躲一次就够了,躲第二次是什么意思?前脚还让他亲脖子,后脚就不给碰脖子了?
这都怎么惯出来的任性脾气!
掌心中的脖子潮红纤细,连旗一手托着感受着阮元喉结的滚动,另一手握着项圈反复摩擦,想把金属内侧焐热一些,项圈被彻底清洗消过毒,放在除菌柜里消杀了三天,连旗自然是不允许任何一丝他人的气味混在上面,项圈拿出来之后他就又找玫丽兹安装了定位器,他打算以后但凡送阮元礼物,能装定位的都给装上,省的这祖宗一不顺心就跑,他还要追的鸡飞狗跳。
他甚至还让玫丽兹在圈体内塞入了一个玫瑰味的香氛液体囊,就在腺体保护器那处,别的Omega是靠那里护住腺体,隔绝信息素,他的小Beta没有信息素,但是可以人工弄出些味道来。
以后阮元戴着这圈儿,只要后颈发热发汗都能让液体囊散发出玫瑰味儿,那他只要闻到味道就知道他的小鸟儿兴奋了发情了想要了......
“宝宝,这次戴上了就不许取下来了,如果要取也只能我给你取。”
明天体检时肯定是要摘的,所以连旗现在要给阮元戴项圈完全就是兴致而为,他一刻都等不了了,就非要用这种仪式感让自己安心。
阮元意识到了什么,他有些想扭头,可是连旗已经将他的脖子托起后仰,他的后颈先贴上了一块温热的金属,覆盖在他腺体的皮肉上,像是忠诚的护卫又像是深渊的巨口,在吞食掉他的腺体后,如同一张弥天大网慢慢收拢、禁锢,在连旗拖脖的手缓缓移开后,他听到了“咔哒”一声。
啊.......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
阮元在这一刻居然有些眼酸的怀念,垂下眼,栩栩如生的钻石蝴蝶就停于喉结上,强迫他调整呼吸,重新开始习惯带着项圈的感觉。
“这......这是那一根吗?”
阮元撑着手臂坐起身,手指摸上项圈,指尖颤抖着只敢轻轻滑过圈体,他有点不敢看连旗,毕竟有关项圈的回忆不太美妙,可连旗却倾身靠近他,双手摸上了他的“孕肚”,滑动抚摸轻声反问道:“你还会给别人吗?”
......是那一根。
失而复得的被他愚蠢的送给了弟弟的.......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阮元看向连旗,眼圈通红,黑色的眼珠润着水光,似乎睫毛一抖就会让水珠落下,可那双眼宁愿瞪的辛苦也不愿将眼泪掉落。
收到礼物是开心的事,他应该笑出来,他不能让送出礼物的连旗再伤心一次。
“这是......我的东西。”阮元扯出笑容,可嘴角的皮肉牵动着所有,泪珠儿抑制不住的从脸颊滚落,啪嗒啪嗒的砸在了连旗停在肚子上的手背。
“我才不会给别人。”
他颤着酸涩扭曲的声音刚说完,连旗就亲上了他的唇,厮磨着、碾压着、难舍难分着.......只是自始至终连旗的手一直放在他肚上,而他的手也抓着项圈儿再也没放开。
【作家想說的話:】
昨晚码的晚了神志不清的还没码完,今早抽着空空断断续续赶紧写掉了,难得的白天发文。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