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杜兰自己不都不分场合地点的和我父亲做爱吗?就连死后也免不了被爱抚......你倒替他出声了?”

连旗不为所动,反倒是手掌伸进阮元卫衣里抚摸他布满薄汗的后背,想让他放松下来,那肉穴绞的太紧了,他都快连步子都迈不出去了。

随着他的移动,阮元终于看清了棺柩里的人物,只是微微靠近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那尸身保护的太过完美,除了肌肤的颜色是毫无血色的青紫色,竟然没有任何一处有腐烂干瘪的迹象。

只是任谁都能看出这具尸体是赤裸的,虽然被一片白色丝绸遮盖着,看不到关键部位,可

露出的手腕脚踝还有脖子上都有奇异的深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