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的逼肉接触,他用舌腹挤压着那些一挤就出汁的嫩肉,把嘴唇也塞进逼里去,真正的用嘴在亲他心爱的小肉逼。
这太奇妙的,他甚至可以艰难的含住一部分逼肉在嘴里碾磨,只是这动作让他的鼻子都贴在了阮元的阴蒂下,骚香直冲大脑,烧的他行为愈发原始野性,拱着阮元的骚逼,大口大口的吞咽他的骚水。
虽然身体变瘦了,可是逼里的水反而变多了,这是连旗的直观感受,他正在猥亵侵犯的身体在经过那么多天的修整后变得更为敏感了,大概率是因为本人精神的敏感导致身体的不调,这让连旗又心疼又庆幸,阮元的逼里没有Alpha的味道,他很确信,他都要笑了,那个奸夫放着这么一个销魂的骚洞不碰,他难道以为阮元真的是那种以礼相待就会愿意褪去衣服的“老实良家人”吗?
才不是,这是个披着无害外衣的小妖精,心思又多又密,不高兴没兴致的时候就会心口不一,把他伺候舒服了才会说你想听的话,所以他憋着硬鸡巴还要给他舔着小逼。
对阮元要强迫大于妥协,但又不能把他弄得太疼,太疼了倔劲就上来了,到时候就难哄的要命,可是最矛盾的是阮元偏生还喜欢疼,就算他不承认,他对痛觉的敏感度是最高的,不把他弄疼一点,他才不会流那么多水呢。
于是连旗又努力把嘴往里塞了塞,这已经有些勉强阮元了,把他的逼口撑的太大了,可是这样他就能用牙齿稍微刮擦一下他的逼肉了,果然只不过是牙齿尖尖蹭到了,阮元抖的大腿都合起来夹住了他的头,大腿的嫩肉就贴在他的耳朵两侧,软绵绵的磨蹭着令他神魂颠倒,他真是中毒了,梦里的阮元和阮绵扮演的阮元都不及真实的阮元的万分之一,他怎么会耽于那两个假货把自己闹的要发情,太丢人了。
阮元只要张开腿就会把他勾引到不操不爽的地步,这跟发情有什么两样?
连旗将阮元逼里的淫水尽数吸了个够,舌头绕着圈儿的舔遍了所能达到的位置里所有的逼肉和壁膜,嘴唇堵着逼口狠亲了不知道多少口,甚至在离开时将嘴张大把他的整个阴户都包进口腔狂吸,把阮元吸的差点抽搐,近乎于尖叫的哭喊了出来。
“小穴坏掉了,肉逼坏掉了啊啊啊啊,要被吸爆了,要被吸干了呜呜.......好坏,你太坏了,你才见到我就这样.......那你见别人呢?你看到阮绵的小逼是不是也要吸......小逼好麻,没有感觉了......吸坏了没有水了.......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