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谁允许你们这么说的?她怎么可能死了!定是你们这群废物没用心去找,还敢来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

周围的下人们纷纷跪地,低着头不敢吭声。

盛君书身上散发着暴怒与绝望交织的气息,哪里还有平日那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一把甩开管家,又发疯似的抱住安长宁的牌位,将它扔在地上摔得粉碎,口中喃喃自语着:“不可能,你不会死的,我定要找到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老太太刚病好,就听见自己孙儿在祠堂发疯,急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他吐血的样子,眼前一黑,又差一点晕过去了。

“书儿啊!”

“我可怜的书儿啊!”

瞬间,府中上下乱作了一团。

这日过后盛君书就大病了一场,老太太身子也撑不住,直接半边瘫在了床上,庄延侯府乱了套,钱氏忙得焦头烂额,又将安长宁骂了个体无完肤。

盛君书这一病就是大半月,连朝也不去了,好几次写的奏章还出了岔子,直接被陛下当众责骂。

后面好歹是之前有几个与他交好的同窗,帮他说了些好话,陛下就放了他一个月的丧假,这才让他待在家里,好好养身体。

盛君书直接在床上躺,哪里也不去,口里念念的就是安长宁和孩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