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承泽咳嗽两声,语气笃定,眯着眼睛满是阴邪,“我怎么知道的,那自然是验证过的…”

然而,这时人群中却有人嗤笑一声反驳。

“哟,柳公子,您这瞎编的本事可真不咋地啊,这事儿大家早就知道了,明明是盛书君跟六公主睡在一起,被长公主抓了个正着呢,如今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他俩不日就要成婚了,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哪有您什么事儿啊。”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玩的花,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这一女侍二夫的事儿话本子上才敢这么写啊!”

这话一出口,周围不少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言语间还带着几分嘲讽打趣。

柳承泽一听这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转而又笑着说,“我就随便乱说的,你们不信就不信罢。”

一旁的安长宁等他们说完,心下掀起一丝疑惑,转头来看着云姨,干笑着,“干娘,我想起有东西忘拿了,你先去牡丹园,我去去就来。”

云姨刚想嘱咐两句,这安长宁就急匆匆地走了。

“这孩子,今日怎么如此冒冒失失的?”

待众人渐渐散去,柳承泽带着几个跟班晃晃悠悠地朝着街尾走去。安长宁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直到跟着他们进了一处茶馆。

安长宁便也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时刻关注他们。

只听柳承泽一坐下便骂骂咧咧道:“哼,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懂个屁,还敢在本公子面前胡言乱语。”

一个跟班讨好地给他倒了杯酒,赔笑道:“公子,您犯不着跟那些个市井小民置气,他们懂什么。不过,那盛书君和六公主的事儿,如今传得满城风雨的,您刚刚怎么不多说几句,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您的厉害啊。”

柳承泽瞪了那跟班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懂什么,那事儿可不是咱们能随便掺和的,这里面水深着,万一惹上麻烦,有你好受的。”说完他又摸了摸下巴,笑眯眯,“虽然这六公主不是雏了,但那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比那青楼舞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这话,安长宁心里一阵恶寒,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他肯定知道不少内幕。

而这边,柳承泽等人已吃饱喝足,摇摇晃晃的就准备回柳府了,不曾想,他刚转身行至一处青石巷子里,一个黑人就翻墙,出现在他面前,直接将他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柳承泽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绑在凳子上,随后看清眼前是一处幽暗的地牢,面前还坐着个妙龄美艳女子之时。他愣了愣,然后调侃笑,“小美人怎么了?还要跟哥哥玩这么刺激的?”

“上热铁!”安长宁冷笑。

柳承泽还没有反应过来此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一旁的侍卫拿出了一个烧的炙热发红的铁,狠狠地朝他的后背烫了下来。

当铁条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滋滋”的声响伴随着一股焦糊味猛地散开。

“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如此对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柳承泽痛得满头大汗,咬牙切齿。

“看来嘴巴还不够硬啊,来人,上老虎凳!”安长宁眼里划过一抹狠辣。

又一轮酷刑,柳承泽直接痛晕了过去,安长宁又让人,装了一盆辣椒水,对着他的伤口泼了过去,直接将他泼的痛醒过来。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不行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柳承泽终于承受不住了,倒在地上号啕大哭,求饶着。

“六公主那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安长宁冷冷道。

柳承泽没想到他居然问自己这样的事,可是当日他已经承诺要将此事打碎牙咽进肚子里,是万万不能说啊。

见他沉默,安长宁冷哼一声,“来人上夹板,看来,你还没有领悟到十指连心之痛!”

柳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