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一定要将安夫人平安寻回!”

“遵命!”众人高声应道。

宋明松拧紧双眉,望着雪白的场景,随后双腿一夹马腹,便冲进那茂密的山林。

就在此刻,他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串凌乱的脚印。

“宋将军,这边有情况!”

他心头猛然一惊,循着声音方向快步上前。只见在一处漆黑的山洞里,安长宁正蜷缩在角落,一袭雪白的长裙早已被冻成了冰片,紧紧地贴在身上。

她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毫无生气。

“长宁妹子,你快醒醒啊!”触手是一片寒霜。宋明松大惊失色,连忙解开披风,将安长宁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就翻身上马。“快快快,众人听令,迅速下山,去叫大夫!”

安长宁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的,只是梦中依稀见到了盛书君的面容。他与几年前如出一辙,眸中清澈,笑容温润。与她四目相对,笑着给她对镜贴花黄,描着清淡妆容。

“世子……”一声轻唤,安长宁缓缓转醒。没想到一睁开眼,却瞧见了守在旁边的秋月,神色愣了愣,随后扯着唇角苍白一笑。“秋月,你怎么在这里?”话还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秋月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将手炉子递给她,担忧地说道:“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今夜你一个人昏迷在那静安寺山巅的山洞中,若不是明松寻找及时,你今天晚上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夫人,你快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逢春说,你是去给世子祈福的,又怎会独自到那山洞中去?”

提起这事,安长宁才拉回思绪。她的眼眸瞬间微冷,羽睫微颤,紧咬牙关,“我是没想到那群人竟然敢对我动手,那刘凤兰,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她。”

说完,安长宁便将自己在静安寺上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了秋月。而宋明松也端着刚熬好的中药从屋外走来,听到这番话,将药碗重重搁在桌子上,冷哼一声:“敢动我宋明松的妹子,刘尚书简直胆大包天,这笔账我一定要与他们好好清算清算,绝不能让他们好过!”

休养几日,安长宁身体逐渐恢复。

这几日,她便日日待在侯府上,不曾外出。就算有铺子里的事情需要料理,也让逢春和冯子轩前去,自己每日便只是看看账本,听听下面的汇报便是。也有派出去的探子前来回报,说那刘夫人确实派人去了静安寺,不知在找些什么,苦寻无果后,回来将那些下人狠狠骂了一顿,大发雷霆。

听闻此话,安长宁眼眸中只是划过一抹精光。

这好戏还在后头。

此时,她正将花瓶中明黄色的腊梅花瓣细细碾碎,那股遭遇风寒却凌冽的幽香便蔓延出来,浅淡却经久不散。

几日后,刘凤兰总算是得了空。打听到那安长宁贱人现在都未回侯府,心头顿时得意万分,想必她定然是死在了那静安山,尸体早已被豺狼野豹给啃食殆尽了。

“刘姐姐,你可算来了,您可是贵人儿啊,谁不知道你家相公如今是七皇子面前的红人儿,以后啊,那可是高官!”

见她到来,其余贵女们便凑上前去,一阵阿谀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