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免了吧。”淑妃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抹疲惫。

像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忧,眉眼间夹杂着几抹忧愁。

见到她这般,晴川皱眉又问道:“姐姐最近还是在为母亲寿辰的贺礼发愁吗?”

淑妃回神,看了一眼她们刺绣的作品没了往日的感兴趣,叹息道:“是啊,母亲寿辰在即,本宫实在想不出什么出彩的贺礼。往日不过是一些珠宝玉器,那老太太的库房都堆得满山了,哪里还稀罕这些玩意儿。今年若再如此,恐怕难讨母亲欢心呢。”

说是不好讨欢心,实际是自己身为后宫妃嫔,如此光鲜亮丽,送的礼物自然不能让人比下去。可是除了这珠宝玉器、瓷器书画,她还真不知道拿什么送。

送的礼太轻了,免得遭人非议;送得太重了,她自己又舍不得。

一来二去这心里就觉得烦忧。

闻言,安长宁抬眸,眼眸流转:“娘娘,民妇有个法子,若是用金丝做一件衣裳,既贵重又独特,还能彰显娘娘的孝心和尊贵的身份,然后再请七皇子前去府上为老夫人贺寿,那更是锦上添花,想必十分有排面。”

如今李弘楚如日中天,在百官眼中,他早已是既定的太子、未来的天子。他能去府上,那简直比什么都来得更有脸面。

听闻此话,淑妃眼眸一亮,摇了摇蒲扇,笑着说:“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如今时间紧迫,可就劳烦长宁你费些心思了。”

毕竟是金丝做的衣裳,那世间有什么物件能比金子更值得贵重?

“娘娘放心,若您有需要,民妇定能完成,哪怕日夜赶工,也定不负娘娘所托。”

寒暄一番后,安长宁赶紧回去。毕竟要在短时间内赶制出一件金丝衣,还需要费她不少心血。好在之前做了不少半成品,只需在已做好的衣裳上再次绣上金丝、镶嵌宝石,加紧赶工,想来定能完成任务。

夜色降临,烛火摇曳。

安长宁坐在梳妆台前,手中金丝飞舞。

只见针线穿梭间,手下的金丝衣裳逐渐成形,灯光一照,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门外的犬吠鸡鸣之声,有渐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