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人下去按照这个描述找人。

此人的形象十分具有特点,只是几个时辰的工夫就抓到了一个男人。

“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害公主,我没有害公主!”那男人咬牙,满脸胀得通红,硬是不承认。

安长宁望着他冷笑一声,直接让人通知离顾白过来,离顾白得知那奸人落网,当即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说你为什么要对公主下手?”

然而那男人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狠狠地呸了一口,“你放屁,我根本没有对公主下手!”

刚说完旁边的太监直接上前来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尖着嗓子骂道,“大胆,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太子说话!”

力道之大男人嘴角溢出鲜血,他满眼的阴狠,死死地盯着离顾白,“我根本没有推她!你们当官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对我们平头老百姓草菅人命吗?”

安长宁微笑,“以为自己是弱势群体就可以随意道德绑架我们呢?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到现在不承认,非得我把人证物证甩在你脸上吗?”说完她直接弯腰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你们……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半个字!”他啐了一口血沫,声音嘶哑。

安长宁冷笑一声,从炭盆里抽出烧红的烙铁,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嘴硬?”只有自己濒临死亡,才知道那种痛苦是多么难受,差一点,差一点就彻底葬身于湖底之中了。

对于要除掉自己性命的人,安长宁向来不会手软。

烙铁逼近,男人瞳孔骤缩,额头渗出冷汗,却仍咬牙不语。

嗤!

皮肉焦糊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男人浑身痉挛,拼命挣扎着,捆在手上的铁链子被扯得叮叮叮叮作响。

安长宁却只是拿着烙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她的冷血倒是让离顾白诧异了一分,虽然知道安长宁并非是表面上那样娇弱,可当看着她拿着烙铁将人的肌肤给烫出血红的印子,依旧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时,还是让他的心抖了抖。

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

“说。”离顾白缓缓靠近,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谁指使你推公主下水?”

男人大口喘息,嘴角淌着血,却仍狞笑:“没人指使……我就是看她不顺眼!”他恶狠狠地盯着安长宁,“鬼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公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就比我们高贵,现在百姓负担这么重,凭什么你能获得陛下那么多赏赐?而我的女儿只能吃不饱穿不暖,我要杀了你,让秦王也尝尝丧女之痛!”

一句句一句句像是恨她入骨,安长宁挑眉,却品出了几分牵强的意味,要知道皇权统治百姓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早几百年干什么去了?怎么到了秦王为王,就突然来一句,王侯将相就有种?

离顾白眸色一沉,抬手示意。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人按住男人的右手,另一人抽出匕首,刀尖抵在他完好的无名指上。

“最后问一次,”太子声音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谁派你来的?”

男人浑身发抖,却仍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