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没等到那两个人回来。

算了不等了,搞得好像他很卑微一样!

楚宴峤腾地盖上书册,吹灭灯,翻身上了床。

床单没有换过,上床前依稀能看见上面干涸的痕迹。他在心里唾弃梁遇真脏,做这档子事也不清理下,自己应该赶紧跑下去把床单给换了。

……但是好麻烦,勉勉强强凑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楚宴峤翻了个身侧躺,鼻尖离床靠得极近。

其实房间通风过后早就没有味道了,但他总觉得鼻尖间萦绕着一股骚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说来也是,男子自渎,又怎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那次在牢房里他也蹭到过了,梁遇的那里确乎是不寻常的,那么或许他用于自渎的地方就根本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或许今天他们说话时,梁遇就在这隔着床幔,用手指自己插进那个小穴抚慰……

楚宴峤胡思乱想着,把自己搞得脸红耳赤。

尤其是那时梁遇所在的地方,差不多就是他现在躺着的地方。一联想至此,躺着的床单仿佛都滚烫了起来。

身下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