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神志并不清楚，”慕煜接过话头，“只知道突然有条通道出现在眼前，我便和师兄试着一同走进去，误打误撞成功到达塔顶。”

“不清楚？”苏长老蹙起眉头，“事关重大，若是可以，还是希望你们尽快回忆起事情经过，越是详尽越好。”

“一定。”慕煜颔首。

苏多细节了，只好无奈转而询问路上的其他事情。

梁遇仔细搜刮这段日子以来的记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尽可能地做到巨细无遗。慕煜在旁边听着，时不时补充一些细节。

待到结束之时，天色已近黄昏。

苏多疑问了。”

“只是靖祟塔里的经历，原本是最最要紧的，你们却偏偏都不记得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回想起来。”

慕煜：“弟子定将竭力而为。”

他模样坦然，实在不像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