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好。
贺云昭拿着第二道巾帕擦擦手,她手腕一侧便有宫人拿走。
顾文淮小心的侧头看着,不大习惯被人如此服侍,他僵硬的学着贺云昭的动作。
小小的瞄一眼,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身着服饰相差不多的情况下出身也不大容易看出来,但一旁的女官以及太监总管都能瞧的出,状元郎是神态最从容的。
这种习以为常的接受别人服侍的小习惯可得从小才能养的出来。
探花郎想必也是家庭富裕,习惯人服侍,但看到金盆上来还是忍不住多瞧几眼,至于榜眼,这位应是出身寒门了。
这一批宫人走了,又有下一批进门,为几人熏香装扮。
殿前早有三匹白色骏马等待,俱是膘肥体壮的壮年俊马,实力不详但绝对是御马监的门面。
宫人捧着托盘,上有玉丝鞭一柄,贺云昭伸手拿起,她利索的踩着脚蹬上马。
“奏乐!”
鼓乐声起,新科进士游街的队伍缓缓从宫门出发,自京城中街最宽处路过。
当是玉丝鞭袅散天香,十里栏杆簇艳妆!
纷纷的花瓣从两侧楼台落下,大街小巷的人们纷纷穿着簇新的衣裳出门,两侧有观景台的位置都叫姑娘家占满了,挤挤挨挨的闹着笑着洒下无数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