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迟颂倏地握住时,她忘了反应,更没有挣开。 只是很慢很慢地转头,发现陈迟颂在看她。 窗外霓虹灯的流光闪烁,深夜的街头荒唐又冷漠,而他的手很热。 陈迟颂问她量过体温了吗。 司嘉点头,“量了。” “多少度?” “三十九。” “家里一点药都没有吗?” “都过期了。” 一问一答引得驾驶座上的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两人一眼,司嘉反过来问陈迟颂:“你还没告诉我,之窈姐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 “她今天晚上喝多了,我家的场子,我于情于理过去看一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