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些东西拍在律师面前时,只问了一句话,“能不能送他们去坐牢。”

律师快速的把这些东西看过,给出了初步的结论;“可以,如果领养时涉及到财产继承,赔偿款之类的,刑期会加重。”

沈边野:“好,我问清楚了给你回复。”

走出律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沈边野拿出手机,用另一个账号给谢远星发去消息。

X:“宝宝。”

他想说很多,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个身份有一个身份该做的事情,X似乎永远只能停留在言语上面。

如果他不打抑制剂,放开信息素,任凭混沌充斥大脑,本能主宰身体,欲望促成行动,他就可以回到寝室,将谢远星用力勒进怀里。

可偏偏...

他的信息素会让谢远星流泪。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点开是谢远星的语音:“我好想见你。”

沈边野怔了一下,那条消息飞快的撤回了,如果不是系统提示有一条消息撤回,一切就好像他的错觉一样。

他当然不可能去见谢远星。

开什么玩笑,他又不可能让谢远星知道他是谁,见面了不就什么都露馅了。

谢远星为什么想要见面,沈边野眸色微沉,突然想到:他一个人抗了那么久,会不会也想有人安慰他?

沈边野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个想法,为什么不能见面呢,只要谢远星不知道他是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