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渚,深点儿……”她已经被顶弄到花心了,可仍旧嫌不足。
“你知道那是哪儿?”他狠狠撞了一下,宫口猛然一绞,酸痛得她呜咽起来。
“知道,”她双目噙着泪花,倒不是想哭,只是战栗痉挛之下无可避免,她亲着他的脖子胸膛,“进来。”
她从来也怕他真正失控不管不顾,只是此刻是她什么也不想顾忌了,宫口被一遍遍撞击,她疼得拧紧手下的被褥,大口喘着气脸都要皱到一块儿了。
“言渚……”她嘶哑叫出他名字的刹那,宫口释放出粘腻奔腾,肉棒的胀大程度和言渚的喘息都让她知道,他也到了泄身的时候,他欲抬臀退出的时候却被她搂着腰不让离开。
他不解的时候她又挺起了腰将他微抬起的肉棒吞没尽,顶口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迎合亲吻,股股白浊被媚肉亲吻刹那泄了出来,和那股春水混合在穴里,堵在宫口。
温热的黏液充斥在她甬道里的时候她眼神涣散了片刻,而后见到身上的人似乎比她还回不过神来,突然笑了一声,如风过吹响廊下摇铃。
“阿音……”他看着她穴口缓缓吐出的一股白浊,想起上回不自制射进去的时候那人的恼怒,此刻倒是有些无措。
她也坐了起来,攀着言渚的脖子又吻了上去,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脖子上,只见她轻喘着靠在他怀里:“吃药就好了,我只是……想要你。”
或许真的是让她怕极了,他只能一遍遍告诉她,他没事,会一直在她身边。
温软如水的身子不住朝着他身上靠,他将她穴内堵塞的黏液疏出轻笑问:“还要吗?”
那双眼真是怎样也看不够的,复明之后那由内而外的媚意勾引,可怜羞恼,每一分都灵动起来。
他知道她眼里是他的模样与身形,每每念及此就情动,只想让她心中眼中,唯他一人。
“要,”她十指纤柔把弄着又开始硬起来的阳根,穴肉又叫嚣起来,她只看了他一眼,娇柔又霸道,“我要你。”
他顿时血气上涌,将人困在身下交缠亲吻。
与其说是她想要,不如说,他们都想将对方全身心占据,谁都不肯退让,只能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欲。此前被她挑逗累积的情欲爆发出来,他变得凶狠起来。而面对此刻的他,若是她极早阻挠倒也不至于让他完全失了控制,可她放纵了他,在他噗叽一声尽根埋入她穴中的时候,她闷哼蹙眉,却扭着腰,双手掰开穴肉,尽力吸纳着他。
这样的纵容,让他一直以来的克制完全失控。
他压着她做了很多次,宛若空谷清泉的声音被折磨得嘶哑起来,做得狠了她失了气力,眼神都难以聚焦。是她挑起的事,可最终也要变成他逞凶之处。
若是从前她想来会发怒,但此刻,就算是疼痛她也尽力忍耐,豁出这副身子去弥补她心中这些日子的焦急忧虑。
“看着我,阿音,看着我。”他总是这样一遍遍将她唤回来,眼前视线模糊,逐渐清明后清朗的容貌让她眷恋偏爱,纵然被他欺负得狠了也只是放肆呻吟叫喊,一边说着疼,一边又不舍得他离开。
她趴在床上,猛烈的撞击让她不自觉想要逃脱,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腰上,她再不能乱动,已经红肿的蚌肉还被一回回撬开,吞吐着烫人的阳根。她手腕被他捏得发红,浑身已经泛出了青紫痕迹,这样失了控制的场面,似乎只有头一次强迫她的时候才出现过。
“疼……”她是真的承受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落下来,自己也控制不住,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身子沉浸在欢愉里从未跌下,稍稍褪却得情欲瞬 忘 ?συ 艹 ィ寸 ??ι 整 理 间又要被他顶上,她已高潮了太久时候,全身下意识便要去迎合他,透支的状态下她哭喊着,“放开……放开啊……”
他知道她是真的累了,那穴口软肉和花蒂早就一片红肿,就连甬道软肉都肿胀得厉害,好像挤压更甚。但是此刻他也住不了手,心疼却也忍了下来。
“阿音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