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分离,但闻听他言语里后悔相交相知之意时便痛了心,她没等到他的回应,而后一下下举起手砸在他身上,眼泪不断落下来,挂满了整个下巴。

“对不住,”他任凭她捶打着自己,搂着她的腰身在自己怀里,抱着她惨然笑着,沉声垂眸说,“可是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招惹你的。”

纵然知道会害了她,还是忍不住要把她拥入怀中。

含着泪水的吻送到他唇边,酸涩的泪在二人唇齿间流转,她的难过一点点让他尝尽。

她抽去他的外衫的时候,言渚握着她的手低声唤着:“阿音。”

她解开自己的革带笑着,捧着他的脸细细吻着,“最后一次言渚,至少此刻,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有人会站在他身边,坦坦荡荡叫他夫君,但那个人不是她。

“嗯……”她被压在墙上,下裳落地,上衫松垮着,干涩的肉缝穴口被肉棒硬生生挤进去,她疼得手指蜷起。

言渚伏在她耳边,含着她左耳那颗朱砂痣,想起第一次相见时,不过半年多的时间,曾经他以为可以轻易拥住的人,也变得求不得了。

“她……好吗?”这个她,指的自然是赵舜华。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这样无用的事,但也抑制不住地想,此刻的情深是耐不住山海相隔的苦寂,也耐不住耳旁身侧的温柔爱护。

她紧闭的穴口被肉棒全然撑开,情欲与痛苦相伴,这半天也没有太多春水溢出,只能忍受着干涩紧缩的痛苦去接纳他。

“不知道,”他粗喘着,看她也不知是难过还是疼痛,肩颈脊背颤抖着,双手扣着墙像是要嵌进去,“好不好,也都不是你。”

他抚着她的腰身,一遍又一遍唤着“阿音”,或温柔缱绻,或沉重爱惜,她的心抽痛着,腰间的敏感软肉被他挑逗,在他蛊惑的声音里她终于下腹一热,花心缕缕春水向外而去,塞在花穴里的半根肉棒被浸润。他略微拔出一些,粘腻的春水沾在紧涩的穴口,如此进出才容易了一些。

“夫君……”她尽量将臀紧贴着他的大腿,将肉棒尽根吞入,一阵阵深重的痛楚与欢愉相伴而来,她轻声泣着,言渚吻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她,她反伸过手去抚他的发丝,低垂着眼哀声问,“你能不能……别太快忘记我。”

她感受到抓着她两侧腰身的手掌加大了力气,粗壮肉棒的挺进开始剧烈而深入,她本不敢出声,也不禁吃痛呻吟着。

肉棒根处的囊袋被压在她丰润的臀上,她真觉得那一根东西已经要撑破花穴了,全身战栗着感受着媚肉与穴内敏感被碾磨撞击,不禁发出嘤嘤泣声。腰背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她向下沉着腰,丰润的臀往上,腰身也显得纤细脆弱,肌肉的线条流畅秀丽,腰窝若隐若现着像是在勾他的深入与抚摸。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二人由头至尾紧紧贴合,肉棒埋在湿热的花穴里,感受她呼吸之间花穴的收紧放松,肉棒被包裹吸咬,就像在被面前的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