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后,下手就狠了许多,想借着陆执礼的事打压她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就这几日陆思音就听说几个御史联名参奏了陆执礼的事,偶尔几个大臣谈起,听到其中用语,陆思音也是冷笑不止。

“竖子狂妄,北境中莫有能制者,军中将士皆慑于肃远侯府不敢妄议……”

陆思音听着绿英的话嘲道:“我父亲都死了二十年了,北境军都是怯鼠吗?被我一个瞎子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分明是军中的人不肯为他们所用,才颠倒黑白。”

这话的目的直戳她陆家在北境的声名,陆执礼算什么,非得让肃远侯府都葬了进去。

“侯爷息怒,这话不要紧,要紧的是陛下……”

她气急连喝了几口茶才定下心神。

“侯爷!五郎君到了!”

那门前守卫呼喊道,陆思音总算是舒展了几分眉毛。

那日城门尘土飞扬,迅马疾驰踢起无数石子,北边来的风沙停在了肃远侯府前。

“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