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那叫吃醋。”
“我就是吃醋,”她嘤咛一声还是推开,“说是不说。”
半晌身前的人都没说出话来,而后才听他轻叹一声:“是从小在我身边侍奉的宫人。”
“人呢?”
“死了。”
这下换她手上没了力气,一时语塞垂下头:“怎么死的?”
他眼前又出现一片猩红模样,长剑寒光,凄厉惨叫,一瞬间就没有了,但这个瞬间在他的脑海里却盘桓了六年。
“我没保护好她。”他也垂下眼眸。
“为此……神伤了那么多年,也不娶妻?”她心里头那股难受的感觉仍旧没有消散。
他轻笑一声轻拍着她的脸:“想哪儿去了,我将她当做姐姐一般看待,没有那些心思。”
“那你还……”
“那时候难受,没有跟人欢好的心思。”他哄着面前的人,挑起她碎发看她睫毛忽闪,低沉着嗓音道,“在遇见你之前,也都没有那样的心思。”
“骗子。”头一回便是被人下了药来寻人,谁知道遇上哪个人,不是一样欢好,她撇过脸却也没有拒绝他靠近。
她也没有力气去将从前的事一一计较,能有当下,于他们二人已经不易。
“不如你跟我说说,跟你出房间的那小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