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出声:“凌意舶?你晚餐喝了酒吗?” “没有啊,我不爱跟应逐潮喝酒。跟他那种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凌意舶奇怪地看他一眼,踩油门的力度变大了。 “那……” 为什么车里会有酒味?还是龙舌兰的味道。 酒在车上洒过吗? 楚漾单手托着脸,手指在太阳穴敲了敲,吸了吸鼻子,又感觉那股龙舌兰的味道消失得无影无踪,半点再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