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指握着那微微抬起的东西就要往穴里挤,垂着眼憋屈道:“我能忍得下来。”

言渚一时无言,倒说不清是谁强迫谁了,也拿不准陆思音什么心思非得做这个恶。

方才的疼痛的确让她难受至极,她想若是此番疼痛至极,或许往后她便再也不会贪恋这感受了。

看着身下的人横冲直撞,明明难受得紧却硬推着他的肉棒往穴里钻,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还不肯停手。

他无奈伏在她身前将肉棒提出来一些:“我是要你痛快,不是忍受。”

陆思音微怔,那手一松便让言渚又将孽根提了回去。

“我只问你,想要,还是不想?”他捏住她的鼻尖逗弄道。

半晌,一只比他纤巧许多的脚勾在他双腿之间,温香软玉自己撞进了怀里,便没有什么收手可言了。

这情事仍然疼痛,但言渚有意克制,缓慢进出,又从怀中捣鼓出个瓷瓶在她干涩的穴道中涂抹着,如此一来他进出就容易了许多,也不至于叫陆思音疼得溢汗。

那药膏的感觉不是此前的玉露膏,她暗道这人身上总带着这些淫秽之物便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行事的。可言渚确实冤枉,那药本就是外用的舒筋活血药物,是他治陈年旧伤的,只因为手头没别的东西才拿了出来。

他轻缓得很,不多久身下的人连连娇喘,花径也才真正温热湿润起来,柱身从穴中退出又是一身的泥泞,他放了心知道她不再难受才略微加快了速度。

因为在言江宫里,时不时还能听到窗口他的欢笑,这宫门也未曾禁闭,外头人说话回回都激得陆思音收紧穴中软肉。几次之后言渚觉得自己全然被她这一张一弛之间把控住,每每一紧收他就头皮发麻,温热的包裹像是要将他绞死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