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兄长的口舌倒是比从前伶俐多了。”
“我只是实话而已。”
往往也就是这样的实话最恼人。
出宫的时候言渚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方才淑妃漠然模样,叫他帮衬着肃远侯一些,别再袖手旁观。
若是他出手相助,陆思音就真的要被视为他一党了。
正觉得头疼,那马车走了一阵竟然直接停住,那惯力拽得他差点直摔了下去。
“乔赟!”他怒道。
却没得到外头的人半分反应,他怒不可遏掀开车帘,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容。
“林筱。”
这或许是他跟林筱头一回如此冷静坐在一块儿,分坐桌案两侧,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显得过分骄纵。
“你想说什么关于肃远侯的事?”言渚问道。
“我能知道什么关于他的事,若不是这样讲,殿下也不会让我跟你说上话吧。”林筱一身黑色衣衫,打扮素净,将自己掩在这夜色之中。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林筱从桌案边坐起而后在一边沉沉一拜:“求殿下,与我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