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逐一搀扶上车,就连先前争执得面红耳赤的包工头,也被请上了救护车。

抵达医院后,哭泣与呻吟声此起彼伏。

苏桁紧锁眉头,走近包工头身旁,“这种情况是家常便饭吗?”

包工头望向他,神色尴尬,轻轻颔首,“阿峰就是被那帮人硬生生打没的。”

闻此,苏桁的眉头微微一颤,“不是说,是因为作业时安全措施不到位,失足坠落的吗?”

包工头揪着满是尘土的衣角,长叹一口气,“苏总,您是好人,这些话是有人让俺这么说的。”他颓然地坐在长椅上,“咱们这些人没办法,几十号兄弟等着吃饭呢,那些小混混也不知听了谁的唆使,隔三差五就来捣乱,害得咱们无法正常施工,一停工就没收入,大家都是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说着,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苏桁点了点头,“为何突然把这些真相告诉我?不怕拿不到幕后黑手的钱吗?”

“做事不能昧良心,俺是个粗人,但也懂得做事要对得起自己。之前瞒着你,是想挣点辛苦钱,好回家过日子。”

“可今天一见,发现苏总跟那些大老板不一样,您身边的人也是,刚才那位小姐,救下的孩子,正是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