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转过头,“没正经。”

两人先送轩轩去了幼儿园,稳稳趴在车窗上目送轩轩离开,突然目光一凝,像看到了什么似的说:“我要在这里下车啦!”

姜满眼里满是疑惑,“在这里?不直接回家吗?”

稳稳点了点头,姜满怎么可能放心?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我还是叫白雪来接你吧。”

还没来得及拨号,苏桁就把手机抽走了,瞥了稳稳一眼,“你下去吧。”

稳稳兴高采烈地跳下车,站在车外乖巧地鞠了一躬,“谢谢。”说完,他就朝着不远处的公园跑去。

“稳稳……”姜满张了张嘴,正准备解开安全带去追他。

还没等她行动,苏桁就握住了她的手,“去哪儿?”

姜满眉头一皱,似乎不理解他的举动,“稳稳那么小,如果出了意外怎么办!”

“你太过虑了。”苏桁松开她的手,目光越过她,朝着稳稳离开的方向望去,“他家老管家在那边呢。”

“老管家?”听到苏桁的话,姜满立刻趴在窗户上,“没看到啊。”

苏桁摇头轻笑,“以你的观察力,这不难理解。”

姜满转过头,“请问苏先生,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苏桁直接点头。

姜满咬了咬牙,不打算理他了。望着小公园的方向,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不让咱们知道他是蒲家的小少爷呢?”

苏桁说:“那孩子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

姜满表示赞同。

他突然问:“昨天不是想我陪你一整天吗?”

姜满立刻点头,“我想去隐云寺。”

苏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去做什么?”

“求平安。”

来到隐云寺的香客稀少,庙宇前矗立着一棵拥有百年历史的榕树,树枝上挂满了锦囊,随风摇曳的小木牌上镌刻着主人的姓名。

姜满与苏桁步入寺庙,姜满虔诚地跪在蒲团之上,认真地叩拜祈福。苏桁斜眼望着她,对于神明之事,他向来嗤之以鼻,相较于祈求神佛庇佑,他更信赖自己的力量。

完成祭拜后,姜满也取来了木牌与锦囊,将锦囊递给苏桁,“这个给你。”

苏桁端详着手中的红色锦囊,“有何用处?”

姜满嘴角绽放出一抹微笑,“保佑平安,或是祈求良缘之类的,反正据说非常灵验。”

“哦?”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戏谑之意,姜满轻咳一声,转移了视线,苏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拿起笔,流畅地在木牌上写上了自己与姜满的名字。

姜满偷偷地瞄了一眼,心中由衷赞叹,这字写得真是漂亮极了。

两人站在榕树下,苏桁将锦囊挂于枝头。

姜满忽然开口:“我曾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和轩轩相依为命,未曾料到你的出现。”

苏桁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笑意,“你应该感激命运的安排。”

他双手环绕住她的腰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但最该感激的人,是我。”

因为,是他有幸遇见了她。

姜满依稀记得,那天的微风恰到好处,当苏桁吻上她的瞬间,树上的木牌随风轻轻摇曳,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

“稳稳,你去哪儿了?”位于半山腰的欧式别墅,奢华而典雅,彰显着无尽的尊贵气息。

稳稳端坐在大厅内,稚嫩的脸庞上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蒲圻见他沉默不语,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站起身,“去祠堂跪着。”

“我没有错,为何要跪。”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不屈的倔强。

“为何?”蒲圻重复着他的话,眼神锐利如刀,令人心生寒意,“因为你愚蠢。”他一字一顿,没有丝毫情感,仿佛这个孩子与他毫无瓜葛。

稳稳咬了咬嘴唇,双手紧握成拳,“我知道,在父亲眼里,我只不过是讨好爷爷的一枚棋子。”言罢,他乖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