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行说得云淡风轻,卫南辞却一脸愁云密布。
他现在恨不得去京城把整个太医院都搬过来,但仔细一想,太医院的人还真未必比余敏行厉害。
当晚从余敏行那里离开后,卫南辞再也没合过眼。
次日,他趁着原悄午睡的时候,去找了一趟裴斯远。
裴斯远亲自炒了两道小菜,又让人弄了一壶酒。
“余先生今日不在?”卫南辞问。
“他去余府了,我这位岳丈大人一直不喜欢我,我就没跟着。”
卫南辞拿过酒壶给对方和自己都斟了酒。
裴斯远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道:“别绕弯子,有话直接说。”
“师父,您和余先生的事情……徒儿已经知道了。不是三郎说的,我是自己猜的。”
“都说了让你直说,还绕?”
“我是想问问师父,当初余先生有孕时,您……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