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儿是怕朕了吗?”

陈执垂眸喝着他喂的茶。这世上自然没有他怕的事,他是心恸,恸他的骨肉杀骨肉,血脉断血脉。

饮完半杯茶,陈执抬起头,“臣问及此事,陛下生臣的气吗?”

陈敛骛笑了,在他尚有水渍的唇上吻一下,起身去放茶杯,“朕对枕儿哪有气生。”

“那臣想知道缘由,陛下要如实相告。”

陈敛骛走到桌案之前,仍是背对着他,“那些孩子,都不是朕想生的,是他们一路使着手段怀下来的。”

陈执心里也想到,陈敛骛杀子与后宫遍布外戚有关,只是......陈执闭上双目,一脸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