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灯的阿娇浑身一僵,官爷,官爷回来了?那她现在?
阿娇一口气吹灭了灯!
她还想将灯放回去,还想解释解释,赵宴平按住她的后背,从一侧拿走她手里的灯放在一旁。
他不用说话,阿娇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阿娇怕疼,可她不想拒绝这样的官爷。
“为何不穿裤子?”赵宴平覆下来,还在问。
阿娇臊得要死,可死也得解释:“想穿的,临时记起来,咱们刚刚忘了垫方白帕,然后你就回来了。”
赵宴平道:“不用白帕,我看见了。”
阿娇已经说不出话了。
赵宴平的汗滴在她肩上:“会很难受吗?”
阿娇摇摇头,不想败他的兴。
赵宴平便捂住了她的嘴。
……
赵宴平提了一桶水进来,本想马上就用的,没想到临时出了变故,一耽搁就耽搁了半个多时辰。
先前那场暴雨似乎只是提前下点给阿娇打声招呼,这后一场的暴雨才真正显示了它的威能。
两人再次瘫在了凉席上。
可怜的阿娇,嘴巴一圈被官爷捂出了一个大手印,不过她现在还看不见,脑海里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