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般,眉头微微蹙起,陷入了挣扎之中……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抿了抿唇,似乎就已经是做好了面对接下来事态的心理准备。

“是。”他轻轻点头,然后也不顾自己身上羞耻的打扮,就这样像狗一样将小腹坦露在了向易古的面前。

跪了一日的双腿早就发麻了,在刚刚调整姿势的时候向安和险些抽筋,但他还是及时调整了呼吸,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

“请……家主检查妻的身体……”向安和咽下一口口水,脸色闷红。

可虽然是做着这样害臊的事情,他的表情却仍然显得一本正经,就好像自己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大事。

……越是将眼前这样的向安和与记忆中那个严厉的男人做对比,向易古就越觉得催眠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只要是家规本上记录了的事情,这个人就都会将其奉为圭臬么?

哪怕……是要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侍奉亲生儿子?

“既然父亲已经急不可耐了,那便开始吧。”向易古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了向安和的下身之上。

……只见那根高翘着的阴茎根部被一根细绳牢牢绕住勒紧,将龟头都憋得发出一些紫色。

马眼处也被塞入了一根银棒,银棒未完全塞入的部分被工匠雕刻得精致又漂亮,光是看着就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磨人。

不过在只是旁观者的向易古眼中,倒是觉得插了一根银棒的阴茎显得很漂亮……

“父亲,难受么?”向易古轻轻捏住了银棒裸露在外的部分,往外抽出了一些。

可这样温柔的语调配着下身尿道一点点被银棒抽出的酸胀却让向安和的脸色难看起来……

“嗯……家主……”他抿着自己的唇,眼睛不自觉死死盯住了自己肿胀挺立的下体。

可即便他也希望那根银棒能立刻抽出去,却还是无法自行做出决定。他的喉间滚动着有些发闷的呻吟,却不敢吐出去。

在这时,被缓缓抽出去的银棒却又突然停止了。

向安和眼眸一滞,下意识看向了向易古,但却得到了一个有些苦恼和歉疚的眼神:“儿子突然想起来家规上写着新婚夜上这根东西是不可取下的,所以虽然儿子也心疼父亲,但还是得要让父亲继续忍耐一阵子了。”

“哈啊……”向安和的呼吸变粗了。

身躯僵硬了片刻后,他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自然是要遵守,家主不用顾忌妻。”

“那便辛苦父亲再忍忍了。”

随着向易古话音的落下,向安和便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本来都已经抽出去大半根的银棒再度被顶回了尿道之中。

但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只能继续隐忍着那种异样的折磨:“嗯……嗯……哈嗯……”

那银棒又细又长,完全是根据向安和的下身量身定做的,等到被向易古彻底再顶回去的时候,那正正好的长度真是顶得向安和酸胀无比。

“嗯啊……嗯……”他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马眼与银棒间的缝隙中漏出了一些濡湿的液体,大约是尿液。

向安和在先前本就已经被灌了一整碗药,现在自然是随便一点的刺激都能让他饱受情欲折磨,可却苦于绳子的束缚而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

此刻那根肿胀的阴茎在绳子的装饰下,反倒像是个无用的装饰品了。

“啊……嗯嗯……”向安和有些哽咽沙哑地喘起了气,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耐住了想要继续尿的下体。

可即便如此,原先的那几滴也还是已经流了下来。

“父亲这是尿出来了?”向易古看着向安和的下身,轻笑起来:“像小孩子似的。”

向安和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威严极重的家主大人,何时被人这样说过?脸庞立刻爬上羞耻的绯红,忍耐着尿液外流的下腹抽搐了两下。

“是妻不检点了……请家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