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跑兴奋了你?”韩方驰托着他的脸,擦掉他额角的一小层汗。

何乐知“嗯”了声,笑着侧过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每当何乐知表现出跟平时有反差的特质,就格外吸引人,能让人发疯。

他们甚至没回卧室,韩方驰不让他从料理台上下来。

房间里所有灯都关掉,这样从外面看就完全是黑暗的。他们避开厨房的窗户,何乐知被困在方寸之间。

当一切平息,何乐知腿后侧红了一片,在理石台边上硌得一条一条的。

韩方驰手垫在台面边沿,以免他硌,呼吸还没喘匀,静静地和他接吻。

“今天怎么了?”韩方驰眉眼间还有没平息掉的温度,问他。

“哄哄你,”何乐知腰要断了,手向后拄着借力,腿无力地垂着,他长长地呼了口气,笑了下说,“怕你不愿意跟我好了。”

“我怎么了?”韩方驰不承认。

何乐知抬起一只手,摸摸他的眉心,又顺着眼眉摸到额角。

他的眼神认真下来,跟韩方驰说:“我从来、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何其也好,周沐尧也好。”

韩方驰“嗯”了声,垂着视线,“我知道。”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不是……”何乐知的话没有说完,被打断了。

“不想说这个。”韩方驰说。

在极度亲密后最温情的时刻,韩方驰还是拒绝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