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人路过,周厉却把他按在墙上,低头深吻,退开的时候两人的唇间还有银丝黏连。宋月殊大口喘着气,刚缓过来一些,周厉就再度吻上去。
有路人看到他们后驻足,周厉会遮住他,凶神恶煞地瞪着路人:“看什么。”
路人被周厉吓跑,宋月殊一边擦嘴,一边皱着眉:“你干什么,别在外面乱咬人。”
周厉真像条没有教养的野狗。宋月殊在最近和周厉的相处中,总是会这样想。
而和他们一墙之隔的那家咖啡厅,谢寒山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把岑曦约出来,还没聊几句,岑曦就要走。
“我还要回去给月月做饭。”岑曦这样说。
谢寒山简直快要不认识岑曦了,他记起自己以前见到岑曦的时候,他不是在弹琴、就是在读书,清冷矜贵,不食人间烟火。
没想到有一天岑曦会为了挣钱去酒吧卖唱,回家后还要洗手作羹汤。
谢寒山恨极了把岑曦变成这样的宋月殊。
正想着怎么拆散他们两个,让岑曦乖乖回家,他就瞥见了站在店外的宋月殊。
宋月殊满面怒色,像是撞见老公和情人私会一样,二话不说就要进来捉奸,但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周厉,把宋月殊捂着嘴带到一边的巷子里了,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如果岑曦现在离开,肯定会撞见周厉和宋月殊的好事。
谢寒山有些幸灾乐祸,想着要不要跟过去看好戏,但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收拾宋月殊的好机会。
他叫住了岑曦:“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岑曦信以为真,停下脚步,重新坐回去,但谢寒山只顾着发消息,岑曦微微蹙眉,敲了一下桌子,他才放下手机。
“不好意思,有件事要找人去办。”接着他话锋一转,慢慢道:“你知道你爸打算出多少钱,让宋月殊离开你吗?”
谢寒山不动声色地报出了一个数字,连岑曦都怔了怔,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宋月殊:“月月不会为了钱离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