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程设,眼睛便被布条蒙住了。

视线消失,黑布蒙上来,白郁顿了片刻,又很快恢复正常,他好整以暇地?抱手而立,像是在经历过千百次同?样的流程。

旋即,什么东西抵住了脑袋,从形状和大小来看,那应该是把枪,口径不小,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人的脑子像西瓜一样炸开。

身边有人低声确认:“代?号?”

白郁:“渡鸦。”

“住址?”

“西克街335号”

“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