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白父陪伊缪尔吃菜,白母则神神秘秘把白郁拽到了一边:“崽,我能问个问题吗?”

白郁眉头一跳:“你说?”

白母压低声音:“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白郁:“……”

在母亲期待的视线中?,他缓缓竖起指头,指了指天花板。

白母拉长音量调:“哦”

她若有所思:“那就是媳妇儿啊,这么漂亮的大媳妇儿……嗯,得按媳妇儿的礼节来。”

白郁满头黑线。

于是伊缪尔离开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大大的,厚厚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