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就属他最昏庸无能?,怎么偏偏就是?他继承了……”

话音未落,沈确厉声道:“慎言!”

沈琇成?年没多久,对着亲近的小叔叔,难免少年心性,有得没得都往外?说。

沈琇给沈确的语气吓一跳,争辩道:“小叔叔,可是?所有人都这么说!”

朝野内外?,无论表面对新皇多么恭敬,哪个背地里不说一句“苍天无眼,世道不公”,先皇那么多出色的皇子,个个文韬武略,才学出众,就江巡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害群之马,可偏偏就是?这个害群之马成?了皇帝。

他大字不识几?个不说,一笔书法写得比狗爬还?难看,经史子集更是?一窍不通,可谓一无是?处,这样一个庸人,怎么能?继承大统?

沈确眉头紧促,压低声音呵斥道:“沈琇,宫闱禁地,岂容你胡言乱语?”

沈琇有点?不服气,却不敢公然顶撞沈确,只小声道:“可是?这不是?胡言乱语……小叔叔,你自己说,你是?所有殿下?的老师,你教了那么多殿下?,最差的是?谁?”

“……”

沈确捏着湖笔,并不正面回答,只道:“沈琇,你今日言语无状,回头去?祠堂跪半个时辰,倘若再敢大放厥词,就不要怪我回家请家法了。”

沈琇便讪讪坐下?来,小声道:“您也?是?心知肚明?的。”

当今圣上,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所有人心知肚明?。

沈确并不理睬他,只是?翻开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