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哄……”生怕她害臊,安嬷嬷又特特贴到她耳边嘱咐了一通可把她给臊得脚趾头都红了。

“哎呀嬷嬷~哪里来的这般规矩,莫不是专为难我来的?”十分难为情地抓过一旁晾着的毛巾一寸一寸擦拭着自己个儿的肌肤,这暖玉堆成的美人儿都要把自己给臊坏了!而早已被安嬷嬷叫进来伺候的婳心也晓得自家姑娘害臊,忙小心地先伺候她把薄纱寝衣穿好,说是寝衣,不过是绯色透明薄纱制成的一件系带薄裳,里头依旧空荡荡的,没有罩衣,没有亵裤,别说走动了,便是这般一动不动地站着,在光线亮一些的地方,便是衣裳下边的粉嫩乳尖同那处凸出的馒头嫩穴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偏偏李雁容生性纯净,人也被养得十分娇气,却有一副淫穴,状如馒头,曲若回肠,而肉缝里头那红艳花蒂却十分凸出,好似一颗小蚕豆一般的个儿,实在是罕见得很,伺候主子久了的嬷嬷却十分通晓这些,旁人不晓得的必以为这颗蚕豆似的花蒂是被男人淫久了或是生育频繁才这般,其实这是天生的淫珠子,实乃罕见的名器,生得这淫珠子的女子必定穴儿紧致得很,且身体十分敏感,性子也多情了些,待男人的淫根戳刺肉穴之前便会先磨着这颗淫珠子,彼时彼此情动生淫,肉棒未插入之前便开始磨着颗淫珠,这娇滴滴的美人便是忍不住吟哦不止,淫水乱喷,待真正插入的时候,肉棒进进出出,或快或慢,或急或缓,或轻或重都免不得磨着她这颗淫珠不多时便会淫水乱喷,里头的甬道更是会将男人的鸡巴吃得紧紧的,待插到宫口撞开才会稍稍松动一些,而到那时候但凡没点儿定力的男人早泄了阳精了!

瞧着这家姑娘这副娇憨懵懂的小模样,安嬷嬷便知道她都不晓得这些,于是让侍女端了一盒雨露膏来,对着那处凸起的淫珠揉了又揉,抹了又抹。

“呃~嬷嬷,你做什么呢?我怎么觉着痒痒热热的?”才被安嬷嬷抹了膏药不久,美人儿便觉痒热,不一会儿竟出来好些淫水,她自己个儿又忍不住羞得两腮酡红,嬷嬷却笑着道:“好了好了,快去姑爷身边吧?莫真耽误了姑爷。”

“这~”有些犹豫地看着嬷嬷,李雁容还是害臊不大愿意出去,可婳心已经听话地把她搀扶出去了,末了又照安嬷嬷教的,偷偷儿给自家姑娘的腰间松了系带才出门顺带把门关好。有些紧张地看着已经被关上的房门,美人儿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觉着松了口气,幸而她们并没有在房里候着,已经叫她松了口气。所以,美人儿又试探性地唤了唤正在红纱帐里头躺着的男人。“夫君……你睡了么?”将披散着的已经半干得长发撩到一侧,美人儿不由轻轻地唤着男人,可是床上却没有人回应。

小嘴儿微微张合着,李雁容只觉着自己心儿跳的飞快,却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末了又偷偷瞥了瞥门外,她能瞥见镂空的门外,嬷嬷跟婳心还在守着,可是自己总不能叫她们进来帮自己唤醒夫君,然后来……来弄自己吧?越想越害羞,美人儿只得拢了拢身上的轻纱,钻进了红纱帐里头。

虽说是供他俩午休用的,可这床却是比照着新房婚床的尺寸,倒是不少,侧边还摆着好些雕刻成淫戏图的摆件,本来美人儿正羞着,这会儿无意中撞见这骚人的小物件更是不知道把眼睛放哪儿才好,略顿了顿,瞧着正闭着眼躺着的俊朗夫婿,李雁容只怯怯地道:“夫君?可,可歇下了?”

仍旧是没有回应,美人儿不由为难极了,夫君是真的睡着了么?可是若是不闹出点儿动静,待会儿若是阿娘过来误会了怎么办?忽地李雁容想起了嬷嬷方才教过自己的话,说什么男人睡得再死,那鸡儿捏捏也是活络得不行,一时间美人儿不由好奇地看了看男人沉静的睡脸,又有些胆怯地顺着男人敞开的衣襟往下看,解释精壮的胸膛同腹肌,整个人虽然看着慵懒得很,可两腿之间却是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山包,美人儿不由睁大了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白日里瞧见男人的肉棒,还未苏醒竟已经这般大了,若是把裤子脱了~哎呀~自己在想什么嘛?

越想越出格,李雁容自觉这般实在太淫荡了,便战战兢兢地想着往里头睡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