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像这般和蔼可亲的老人。

不过,这一次,她却摇了摇头。

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依然平坦的肚子上,应欲语开口说话道:“谢谢您的好意。”

“可惜我怀孕了,喝不了酒。”

是的,孩子她根本就没有打掉。

说是舍不得也好,还抱着一丝期望也罢。

那天,她在流产手术室里哭了很久很久,哭到令即将要给她打麻醉药的医生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