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开始灵活地嘬吸着鸡巴。

他红着耳根不知所措,听到男人低声笑道:“小荡妇别贪心了,我倒是不介意再跟你做一次,但你要是再晚回去一会儿,你的朋友该着急了。”

“……我不回去了,王八蛋,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回去?”阮灯赌气地挣扎起来,男人笑着把他放到地面上,故意不为他清理下体,让浓精与淫液的混合物顺着阮灯的大腿根部往下淌。

“那我把你送到附近宾馆好不好?不要生气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想亲亲你,抱抱你,也想和你做爱。”男人微凉的鼻尖蹭在阮灯的脸颊上,像是在撒娇似的。

最后,阮灯与强奸犯达成戏剧性的共识,由强奸犯把他送进宾馆里,待他摘下眼罩时,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阮灯躺在床上,双眼直视着宾馆昏黄的吊灯,突然感到舌根泛起一阵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