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阿娘会抱着她,一边涂药一边吹吹她的伤口。

吹吹就不疼了。

思及此,陶夭凑上去,轻轻吹了吹,少年白皙的脖子顷刻间染上了淡淡的红。

下一瞬,她的手立即被握住,她听到云灼压制到了极致的暗哑声线,“姐姐……别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