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硬的性器撑起一个微凸的形状,下面的花穴肿的发疼,两片批肉紧紧吸吮着火热的柱身。

“哈啊……别、别肏了……他、他就要回来了……”林旬被强大的力道干的头脑发昏,湿红的批肉瑟缩颤抖着,肚皮也痉挛,只觉得自己差点没被大鸡巴操死,只能哭着低声叫道,“不要、不要干了……肚子好痛……”

娇嫩的肉腔抽搐着咬紧自己的大鸡巴,花穴往外喷着淫水,江然只觉得这口小穴把自己的魂都要吸出来,他双手扣着林旬的腰,挺动着胯部,粗硕的鸡巴不断进出,干的娇嫩的批肉外翻。

林旬也被操的哭得更凶,眼泪汗水混合着淌下来,唇瓣微微张开,吐着红润的舌头。

两人结合的位置啪啪的响着水声,江然搂着少年翘软的屁股,正好摸到花穴流出来的骚水,湿哒哒的淌了不少。

“老婆骚死了。”江然呼吸急促,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看着红肿的两片批肉吸附挽留着青筋的柱身,他扶着肿胀的龟头再次肏进去,喷着水的肉腔被柱身塞得满满当当,骚浪的汁水往龟头上喷涌。

他抱着林旬疯狂打桩操弄,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空旷的山洞响着,声音显得清脆无比。少年白嫩屁股被阴囊撞的发红,花穴口的阴蒂也呈现烂透红熟的饱满。

漂亮的少年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觉得垫在身下的军装根本不能用了,屁股和大腿湿的不行。

江然喘着粗气,用大鸡巴把少年花穴内壁操的抽搐乱颤,搂着他满是淫水的屁股,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宝贝给我当老婆好不好?咱俩结婚,住在一块儿,我喜欢你……”

他从山洞中醒来后,看见小瞎子这几天努力照顾自己,明明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Omega,却很努力的为他包扎伤口、采果子、烤肉,笨拙的摸索着空气走路,时不时还在洞穴里撞到石壁,疼到变形的脸色也很可爱。

江然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去吻少年微敞的唇瓣,舌头伸进去搅弄着他柔软的口腔。

在生死一线之间,他才知道原来身边有个人照顾的感觉有多奇妙,内心酸涩的感觉涌上来。

他知道,他喜欢这个小瞎子,想把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林旬被江然突然的告白吓得心里一紧,下面的嫩批也夹紧了吸附着粗硕的柱身,整个人头脑发懵。

他被死对头表白了?江然这个野狗喜欢他!?

他脸色一白,顾不得抑制剂还没拿到手,立刻喊道:“不、不行!”

江然原本柔和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黑着脸,咬牙冷声在发抖的林旬耳边问道:“你不愿意?嗯?”

满腔的柔情爱意化为虚伪,只剩下无尽的暴虐和愤怒。

江然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双手死死抱着林旬颤抖的腰,裹着一层湿红水膜的粗硕紫红鸡巴干进烂熟的嫩批,塞满花穴软滑的黏膜,猛烈的操弄让少年身体发颤,他抓着屁股下的军装,低声求饶:“不要……这么凶……”

“哈啊……好涨……”

江然冷笑一声:“不想和我结婚,还想让我慢一点?”

他的胯部贴着少年红肿的腿根啪啪猛烈顶弄,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操的林旬脚趾爽的蜷缩,喉咙里发出细嫩含糊的哭腔,他不用看也知道,嫩批肯定被操肿了。

布满青筋的鸡巴疯狂抽插着娇软的宫腔,肉壁紧紧收缩着咬住柱身,花穴狂喷淫液,潮喷似的浇到坚挺的龟头上。

江然抱着林旬的屁股凶狠的肏,几乎连两个囊袋都要插进去,无视怀里Omega哭泣求饶的声音,只是一味的强制交配、暴虐奸淫。

粗犷的动作像极了发狂的猛兽,坚挺的鸡巴裹着花穴溢出的淫液,一下下砸向红烂的批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