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弯曲着想要逃跑。

“别乱动了,他或许肏的还不疼。”江然冷笑一声,“这就是你骗人的代价。”

林旬瞪大了双眼,娇嫩的子宫被顶开,粗长的阴茎一路顶到宫口,紧窄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粗硕的性器。

他有气无力的出声叫道:“别、别顶……别顶那里……出去、快出去!”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颜州芜冷笑一声,扶着胯下那根裸露在外的第二根性器抵在花穴处,手指摸着被一根性器撑开的穴肉上,“我说过,你要是敢骗我,两根会一起进去。”

林旬轻轻摇头,哭喊着不要,已经被干到发酸的甬道再次唤醒全部感觉,批肉颤抖地抽搐着流出淫水。

“我错了……颜州芜,别进去……求你了……”

颜州芜看着身下流泪的爱人,轻声在他耳边低语:“已经晚了。”

他不会再相信这个爱骗人的小婊子,胯部用力一顶,第二根性器便长驱直入的进到紧窄红肿的花穴里。

林旬没想到颜州芜会真的肏进来第二根性器。以前无论他干什么,对方都会纵容他,包括在蛇族婚礼的新婚之夜,颜州芜也怕他疼,都会压抑操进第二根性器的冲动,只用一根伺候的他舒舒服服。

然而他现在被按在床上干进两根性器,林旬除了疼痛以外,只能不停的颤抖着流泪。

娇嫩湿滑的小批被粗硕的两根性器狠狠顶开,两片批肉被一对挤进来的硕大龟头车碾磨,又被一寸寸推开。他只能无力的招架,强烈的疼痛带着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湿滑的淫水快速分泌出来润滑着被肏开的小批。

他被两根阴茎一起刺入子宫,稍微移动一下,柔软的器官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充满丰富肉汁的欲望袋子,两个硕大龟头互相摩擦着,不停地抽插着被撑开的嫩批。

林旬哭着流泪,脸上满是汗水,颜州芜抱着他的腰部用力的肏干那口被撑开的嫩批,不耐烦的低声说道:“叫什么?又没流血。”

他操进去之前还有些担心林旬会受伤,但令他惊奇的是这口紧窄的小批很能吃,两根性器哪怕异常粗硕也能将那紧窄的穴口撑的没有褶皱,像一只专门为他定做的皮套子。

颜州芜伸手去摸林旬湿漉漉的两片批肉,摸到那红肿的阴蒂狠狠揉搓起来。

林旬被捏的惊叫起来,酥麻的快感从小腹升起流淌到四肢百骸。他颤抖着呻吟,很快下面就像发了大水般分泌出许多淫水,沾湿了两根不断抽插的性器。

旁边的四个男人也都看直了眼,尤其是江然,他吹了个口哨:“这也太骚了,小婊子的穴还真能吃得下两根?”

谢韶意则是挑挑眉:“看来下次可以用按摩棒插他后面,反正也能吃的下。”

而褚岑和钟宿深则是脸色难看,黑着脸想着林旬怎么会这么骚,两根都能吃得下。

颜州芜紧紧箍着少年的腰肢,坚挺的顶着腰胯,粗长的阴茎在那湿滑的嫩穴里反复抽送。

原本柔软的嫩批被同时插入了两根粗壮的肉茎。它们一根根地插入、拔出,每次都使林旬柔软的腹部剧烈颤动,小腹上龟头的轮廓模糊地浮现出来。阴茎被拔出的空隙里,两片湿淋淋批肉之间开了一个圆洞,露出内侧重叠的媚肉,受到流入其中的冷空气的刺激而颤抖不已,两根阴茎并排插入抽搐着喷水的子宫中,搅动着子宫中的嫩肉。

林旬呻吟几声,只感到屁股上被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发出淫靡的声音,臀肉上浸染出一层湿淋淋的淫液和汗水,身上也满是潮红色。

这些水渍顺着他修长的腿根流下来,他忍不住哭了起来,下半身已经酸麻不已:“不行了、不行了……别肏了……”

他伸手抓着颜州芜的肩膀,指甲磨着留下殷红的抓痕,嘴里甜腻的声音逐渐变得妩媚,被两根性器操子宫,娇软的宫口被干开肏爽,嫩批流着淫水。

颜州芜低哑着声音,顶动胯部的动作让他出了一层薄汗,眼睛紧紧盯着身下淫叫喘息的林旬:“骗了我,就要做好每天被两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