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兀一直在想商时序会不会生气地把他写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了垃圾桶里,虽然大概率不会,但是他在气头上也不说准。

李兀刚拦下一辆出租车,他刚要对司机说地址的时候,窗子就被人拍响,商时序在外面让他下来。

他跑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剧烈地喘着气,李兀下车之后,商时序就牢牢抓住他,往一边走,等他终于能喘匀气了。

“……你……你……道歉……一点都不……真诚……”

商时序说罢就拿出那张纸:“……谁……谁他妈这样……道歉的啊……”

李兀连忙给他顺顺气,商时序抱着李兀,嘴里不停地道说累死了,你怎么能跑这么快。

李兀问他好一些了吗?商时序说胸口疼,李兀说严重吗?

商时序握着李兀的手说给我揉了揉。

李兀给他轻揉了两下,忽然听见商时序开口说:“感受到了吗?”

“……什么?”

“为你破碎的心。”

李兀于是揉不下去了,商时序贴着李兀的耳朵,不停地道:“李兀,你要和我讲,你没安全感,我就不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局的,你害怕被抛弃,你怎么不知道最害怕的是我呢?”

商时序惦记李兀,惦记得心口都在疼,简直像个变态,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是他引诱的李兀,李兀衣服被脱了一大半,满鼻子混着酒味,赤裸着仰躺在商时序身下。

他真漂亮啊,商时序想,哭也那么好看,笑也好看,手叫自己扣着,屁股抬起,商时序从那撞得通红发肿的花穴里拔出根水淋淋的狰狞鸡巴,又撞进他后穴里,一遍遍侵占着李兀。

李兀在他身下爽得只会空洞睁着眼睛流泪,商时序内心从未像那般满足过。

他第一次见到李兀,是他得知司马大法官的徒弟徐宴礼初入政坛,官商之间那点微妙关系,商时序是主动去结识的徐宴礼。

徐宴礼这个人,他当时还算欣赏,脑子好,聪明,他看出他以后位置绝不在此,那个时候商时序还尚且未把商家稳定下来,有意跟他攀交情。

他们会碰面的次数不算少,第一次听说徐宴礼结婚,他还有些诧异。

没想到徐宴礼年纪轻轻就结婚了。

有一次酒局过后,商时序借机出来透口气,只见会所门口有个穿着浅色风衣的背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戴着眼镜,屋内暖气很足,他摘下口罩放在膝盖上,浅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板鞋,露出纤瘦的脚踝,他刚才听到他对会所的服务生说他等人,模样颇为无害,商时序就坐在他对面抽烟,其实在暗地里打量李兀。

商时序像喝多了撑着下巴,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就喜欢李兀这种清纯类型的,他身边一天都围着群妖魔鬼怪,李兀这样的简直让他稀罕死。

商时序拿出手机想让李兀留个联系方式,可是徐宴礼就出来了。

李兀朝他走了过去,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像是眼里只有彼此,一起走了出去。

商时序举着手机,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商时序其实没讲,他曾经有段时间和徐宴礼走得还挺近的,他有次生日,party办得很大,请了徐宴礼和李兀。

他目的不纯,表面和徐宴礼称兄道弟,其实暗地里觊觎徐宴礼的老婆。

所以当初知道有人想要“整治”徐宴礼的时候,他只是出于那么一点良心,让徐宴礼注意安全,心中邪恶的天平逐渐占据上风,并没有再做什么。

徐宴礼出意外之后,商时序作为徐宴礼的“朋友”,去过医院很多次,安慰李兀。

李兀那个时候在病床边,可怜极了,商时序简直想将他搂在怀里仔仔细细地亲吻他。

可后来徐宴礼失忆了,这就怪不得他了。

他在那个酒店里实现了他做了很久的梦,商时序被欲望冲昏了头,跪在李兀身前打桩一样肏他,

李兀双手推外推着他的胸膛,可